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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人一小步

有很多東西,都需要我們一人一小步。

例如,少用一點膠袋,自備購物袋,拒絕過度包裝。

例如,晚上關上不必要的燈、電器,節省電力,減少光害。

例如,每 星期一不吃肉 ,減少碳排放。

例如,拒看低俗無益的八卦雜誌,拒看公式電視劇。

例如,幫趁小商店, 拒絕大地產商生意

會需要大家一人一小步,是想每人都做一點點,以改變現有的習慣、風氣、市場。要這樣做,皆因這些固有東西,都已經成為一種架構,將每個人潛而默化了。架構太堅固,太難改變,只能靠人們自己自覺,一人一小步。

這一小步雖然看起來簡單,但行起來卻難。有人會說,這真的有用嗎?會有效嗎?還是只是宣傳技倆?有人會說,最終還不是只得一小撮人做,有甚麼用?有人會說,沒有配套怎行啊?有人會說,那麼多東西要一小步,其實還不是一大步?然後,我們自困於架構當中。

想起寫軟件也會越寫越像怪獸,架構越大越難動,這叫 Software Entropy。結果就是開發到一個地步,再沒有人碰得了,或者砍掉重練,或者被迫繼續使用。近年 (其實也十幾年) 提倡寫軟件應要敏捷 (Agile),時時聆聽客戶需求,用工具簡化開發步驟,縮短開發循環,輕身上路。軟件不是一開始寫好藍圖建設,而是「成長」出來的,會隨環境需求而變化。

軟件特別在於「少有材料可有如此彈性,易於重建優化,又容易實現偉大的概念和結構。」1 然而現實社會的機器架構,卻沒有那麼容易,改變更要靠大家的恒心耐力。但另一面看,現在虛擬與現實漸融和,也將虛擬世界的可朔性帶進了現實,配合網絡發揮作用,改變不必由上而下,可以由下而上。

架構巨獸之下,人覺得小步無用,是可以理解的。不強求人人齊走小步,只想大家知道當大家有得選擇時,便要珍惜,小心明智地選擇。巨獸放著不管,最終還是會發臭崩壞的,這是熱力學第二定律。

1編程之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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