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獻給阿爾吉儂的花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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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讀了一本舊的科幻小說《 獻結阿爾吉儂的花束 》,作者是 Daniel Keyes。其同名短篇先在 1959 年奪得雨果奬,再在 1966 年以長篇化的版本 (也就是我讀的版本) 奪得星雲奬。對科幻文學有些認識的人都知道,這兩個是很出名的科幻奬項。

故事講述一個叫查理的人,雖然已三十二歲,但仍然只有幼兒般的智商。他接受了一個會令他變聰明的實驗,這個實驗已在一隻叫阿爾吉儂的老鼠上試驗過,證實能使智商增加很多,而查理則是首個人體實驗者。手術後,他由一位智障,漸漸變成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天才。看似成功的實驗,但效力卻不持久,因為科技的限制,他和阿爾吉儂的智力又漸漸衰退……

整個過程就像將一生按了快速鈕般。查理由天真快樂充滿童真,變得對這世界充滿了好奇而熱情。在智商高時,變得輕狂而不可一世。得知自己情況會惡化後,變得沮喪常常發脾氣。最後知道自己時間不多,便努力記錄研究自的情況,又為自己舖後路,變得世故成熟。

書本以查理在這個過程之下所寫的進展報告為篇章,講查理在人際關係、愛情、友情、親人各方各面的情況,描寫細緻深入。智商雖然帶給查理思考和學習能力,讓他去到前所未有無人能及的高峰,但他的心智其實還未成熟,兩者不平衡之下,使他變得傲慢無禮,無視其他人的存在。舊時的天真和真誠待人,已經一去不返。明白人世間的真相,當中種種醜惡面,使他自己的心也封閉起來了。實現世界裏,純真早已是傳說,難得糊塗。

雖然如此,查理也有好好地掌握機會,努力地記下他人生過山車裏的點點滴滴,希望研究對其他人有所貢獻。另一方面,他又不停追尋自己已失去的童年回憶,希望趁還有認知能力時可以了解自己的童年生活,抹去陰影,留下存在過的證明。

雖然說是科幻類,但本書並沒有高科技描寫,但在寫描寫主角心理上相當細膩,當中性格轉變和童年陰影尤其出色。由查理的角度,看盡這個世界悲涼的人和事,感情上經歷種種變化,令人悲傷又感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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